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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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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娜俊】击落一颗小行星



♢击落一颗小行星

 

 

 

♢即兴发挥的校园paro / ooc,ooc 

 

♢by.艾瑞

 

 

 

 

黄仁俊第一次见到罗渽民正是三月,朝气蓬勃的开学季。

 

彼时他正在学籍处里交接最后一点转校文件,就听见旁边隔间的门锁一扭,一个穿着黑色校服的男生从里面走出来,鞠了一躬规矩的说“谢谢老师”,又转过来和这边处理文件的老师们挨个打了招呼,笑容克己而得体,长相也引人注目,最后开门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说“老师再见”,办公室里老师都理所应当的热烈回应他,引得黄仁俊也多看了那人一眼。

 

他面前的教员正等着他在所有文件上签字,看见黄仁俊的样子,就颇有兴致的和他闲聊,“那是学生会会长罗渽民,你以后肯定碰的见他。哎,我看你在之前的学校里也在学生会任职吧?有兴趣继续加入学生会吗,我们的好几个部长也刚毕业,缺人的厉害。”

 

黄仁俊只好随口应和他的话,“之前是宣传部的干部,”其实他一点兴趣也没有,在之前的学校也只是被打发做些鸡毛蒜皮的零碎事情,他想否定的,脑子里又突然不合时宜的浮现出叫做“罗渽民”的那个人,嘴角上扬的角度也像是经过缜密的计算,黄仁俊没头没尾的下意识违心说,

 

“再参加学生会的话…我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国际学校统共就那么些人,比起学校更像是小型社交圈,各个年级说着各种语言的人相互混在一起,黄仁俊也知道“以后肯定会碰见他”,但没想到是这么快的“以后”,和这样的场合。

 

高中男生课间在厕所聚众抽烟聊天好像是不分国籍的共同兴趣,可黄仁俊是个例外。为了不撞到满鼻子满身的呛人气味,他一般会选在接近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再去厕所,因而撞见从隔间里鱼贯而出、边聊天边把香烟揣进裤兜的男生也是常事。

 

他没有想到的是罗渽民也会混在这样的队伍里。

 

或者说那不像是罗渽民,至少不像是黄仁俊认知里笑容克己的罗渽民,可相同的脸他也确信在这所学校里找不出第二个,因此愣了一下。

 

他第二次遇见罗渽民,罗渽民仍是在笑的,但和第一次又完全不同,是有点轻佻的样子,同旁边的人一边洗手一边聊着“某班的某某”,他的校服仍然穿的一丝不苟,却自然而然的融入到了一群穿着T恤的家伙的氛围里。

 

那群人一起关了水龙头,一边甩着手一边向外走,黄仁俊还堵在路中央,有个男的皱了皱眉,表情有点不爽,朝着他叫了一句,“喂我说你!”

 

黄仁俊这才回过目光,接着罗渽民也从一段对话中抽身,转过头来,和黄仁俊对视了。

 

罗渽民先是眨了一下眼,微微有些惊讶似的,接着就重新笑起来,他插着兜率先走到黄仁俊身旁,拍了拍他的肩膀说,

 

“嗨,我认得你,转校生。”

 

罗渽民这样打了招呼,那些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,和罗渽民一起绕开黄仁俊走了出去。

 

黄仁俊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回应,显得太不礼貌。他刚刚只顾着惊讶,竟然真的是罗渽民,他没有认错;以及原来罗渽民原来也记得他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另一个没有想到的是学籍科的老师对他说的也并不只是客套话,那句“可以考虑加入学生会”被那位老师放在了心上,大概学生会是真的缺人手,没过几天就有女孩子来找他,连撒娇带命令的让他“当作是参观也好,去我们部门看一看”。

 

黄仁俊其实真的毫无兴趣,就算罗渽民是会长也不能激起他半点好奇,但“罗渽民会长”显然对女生们很受用,黄仁俊架不住女孩子们软磨硬泡“真的真的非常需要新人”,再想答应考虑的人也的确是自己,最终还是同意担了个不忙不闲的职务。

 

进了学生会以后,反倒是再也没有见过罗渽民了,每周的晨会都由副会长和书记主持,一条长桌坐着的大半都是女孩子,共同分担着甜蜜的痛苦。

 

副会长每一次的语调都一如既往的轻快,“会长昨天说他这周也有事不出席了,我们讨论以后,由我和书记整理会议记录,邮件传给他。”底下的女孩子们就又兴高采烈地讨论这周轮到谁给罗渽民发邮件。

 

学习和学生会的工作都不咸不淡,罗渽民再没有出现,他的名字变成了一团雾气,在女生干部们的唇齿间流传,男生干部们忙着吸引这群漂亮女孩子的注意力。黄仁俊坐在一端无所事事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学生会的无所事事一直持续到学期末,校庆晚会的一个月以前。

 

这件麻烦的大企划理所应当的落到了学生会头上,黄仁俊点开聊天房,就看到了“放学后一起聚餐讨论企划”的消息,发信人来自罗渽民。

 

于是时隔将近两个月,黄仁俊第三次见到了罗渽民,这一次吃惊的只有罗渽民而已。他在所有人都点好菜后才推开包厢房门,不带任何愧疚意味的笑着道歉,“我来迟了”,所有人都开始假装抱怨,他就在起哄的中心从容不迫地坐下来,说,“好啦,那我买单。”

 

直到这时候罗渽民才看见坐在对角线上的黄仁俊,露出了一个不加掩饰的诧异表情。

 

副会长看见了,和他解释,“这就是我们之前说的新人干部。”

 

罗渽民恍然大悟的“哦哦”,指着黄仁俊说,“我们认识的,我只是没想到原来你就是新来的干部。”最后那句“干部”在他嘴里玩味,像是一个新奇的词汇。

 

黄仁俊配合着笑了笑点头,心里想的是,什么才算做‘认识’?罗渽民大概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。

 

总之这次聚餐还算是顺利的,他们在菜肴和汤锅之间大制定好了主题和流程,剩下的根据学校划给学生会的预算再慢慢细分,罗渽民虽然晨会的出席率为零,但显然还是看过每周的总结邮件了。

 

他们最后讨论的话题是,怎么提高学生的参与度,要不要设置奖金,投票选出最精彩的节目,之类的方法。

 

副会长首先提出预算的问题,罗渽民倒是随便,说可以挪动其他的流动资金填补,书记眼睛一亮,突然举高手喊“我我我”,在饭桌安静下来的同时看向罗渽民,

 

“那会长出一个节目就好了!最后奖金肯定就回到我们学生会了!”

 

这句话是引线,干部们的精神被瞬间点燃,一起闹着罗渽民跳舞,话题中心的人物表情有点苦恼似的,蹙着眉想了一下,说,

 

“那我要找个舞伴才行。”

 

这是众望所归的事,所有人当然是兴奋的鼓掌说好,罗渽民拧开手边的矿泉水瓶喝掉一半,剩下的一半横放在桌面上,手腕旋转瓶身,水就带动着瓶子转起来。

 

黄仁俊隐约觉得罗渽民做了多余的小动作,但还不容许自己想清楚是怎么回事,他就盯着瓶子的转速不断减慢,最终瓶口直直指向自己。

 

罗渽民在一桌人的怪叫里朝黄仁俊扬起眉毛,自己也觉得很好笑似的,“抱歉啦,双人舞。转校生?”

 

所有的目光都朝他投来,黄仁俊有点无奈的比了一个接受的手势,没有什么抵抗的默认了这个事实。他好像已经习惯于这样的意外,只是开口纠正那个称呼,“我叫黄仁俊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于是自然而然的一起练习了,在这样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里,黄仁俊和罗渽民每日在舞蹈教室见面。但也仅此而已。

 

典礼开始前半小时,他和罗渽民堵在厕所,黄仁俊靠在门上,看着罗渽民从背包里掏出一瓶一次性染发喷雾,对着镜子蹙眉抿嘴,表情认真的将樱粉色从发根涂到发梢,间隙里腾出空问他,“好看吗?”

 

黄仁俊仍然看着他,面色如常的说瞎话,“我没有在看你。”

 

罗渽民“哦”了一句,又问,“那在看什么?”

 

黄仁俊想了想,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抱着手倚在门框上,“在想…你真的不像是学生会长。”

 

罗渽民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,斜过眼珠,他们两个人的目光短暂的在镜子里对视了。罗渽民的嘴角噙了一丝似是而非的笑意,搞得黄仁俊无端有些没有底气,他也不知道这一点心虚是从何而来,脑子里快速闪过这样的念头:他们的关系有好到这一步吗?这句玩笑是不是过度了。

 

他在这个瞬间才意识到罗渽民是锋利的、带有侵略性的,而在此之前,一直让他忽视这点的原因,是因为罗渽民面对他的时候,基本都带着一点笑意。

 

好在只是一瞬,下一眨眼罗渽民就真切的大笑起来,他神色自如的坦白,“被你发现了,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当学生会长。但如果会长不是我,我大概要被学校的处分记到退学。”

 

他抬起手刀卡在脖子上,比了个一划而过的动作。黄仁俊附和他笑着摇了摇头,心下再次闪过有点隐晦的念头。

 

罗渽民有点危险,他在这个时候如此意识到。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,刚刚一闪而过的吊桥效应?染了粉色头发所以看起来全然改变的气质?昏黄色顶灯和外面隐约传来的彩排以及欢呼声?

 

危险的脸猝不及防的凑近,罗渽民蓦地贴了过来,捏了捏黄仁俊的小臂,“走了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演出的成功是意料之中的,罗渽民是个狡猾的聪明人,懂得自己的优势并且放大,老师面前他是讨人喜欢的优等生,女孩子们争先恐后的从他那里获得一句“抱歉,我没有恋爱的打算”,然后继续为他尖叫。

 

表演结束以后,罗渽民轻车熟路的拉着黄仁俊一前一后的从舞台侧面拐下楼梯。黄仁俊盯着他的后脑勺,罗渽民出了汗,他自己也是,罗渽民的发尾留长了,一次性的染发喷雾掉了色,在他健康颜色的脖颈皮肤上流下蜿蜒粉色的汗。罗渽民抓住他手腕的手心是湿的,黄仁俊被抓住的那一圈手腕皮肤也是湿的。

 

他们向后台跑的途中遇见了教导主任,平日在晨会上刻板的强调“女生刘海不许超过眉毛”的中年女人被罗渽民吐了吐舌头就糊弄过去,直到他们跑过教导主任的身侧,那个女人还在后面没什么意义的对罗渽民喊,“渽民你就算是表演也不该太过火,不要把好孩子带坏了!”

 

好孩子是指谁呢?总之当然不是黄仁俊。此刻他坐在学校后的火锅店里,金属锅里氤氲而上的蒸汽让他快看不清对面坐着的人的脸,一大群未成年高中生学生会干部热热闹闹的举起墨绿色的玻璃瓶子,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的同时,黄仁俊跟着大家一起喊,“干杯!”

 

未成年男生的荷尔蒙澎湃甚上,黄仁俊只象征性的喝了一口,而身边的人已经被起哄着劝“吹了吹了”。罗渽民向来是这种活动的主角,劝人和被劝一样开心,在一桌人的注视下灌了整瓶,接着在热烈的哄闹中摆着手搡开挡在身边的人,喊,“我要去厕所!”,目标才转向了副会长。

 

黄仁俊没有跟着不闹,他觉得舞蹈消耗太大,饿的要命,忙着把虾滑倒进麻辣锅里,盯着浮沉的锅底捞肉。

 

他的盘子里很快堆起虾壳和鱼刺,两边的座位早就空了出来,他这一桌的人几乎全都跑到别桌玩劝酒令,接着他右边的椅子被向后拉开,粉色头发的家伙坐了过来。

 

罗渽民微微垂着头,吸了吸鼻子,像是不太舒服,黄仁俊夹着虾肉的手一顿,问他,“你才从洗手间回来?”

 

罗渽民点点头,仍然低着头。从黄仁俊的角度来看显得有点可爱,他蓬松的发旋随着点头的动作晃了晃,碎发立刻争先恐后的挡在罗渽民的眼帘前面。

 

黄仁俊放下筷子,随手给他拨了拨乱七八糟的头发,发尾是湿的,大约是用盥洗室的水龙头洗了脸。黄仁俊问他,“你不会是吐了吧?”他有点想笑,突然恶质的说,“罗渽民,你其实根本不会喝酒吧?”

 

罗渽民这才才起头来,脸上果然也是湿漉漉的,眼睛黑漆漆的,盯着黄仁俊看的眼神也是湿漉漉的。

 

罗渽民说,“我很好。”

 

黄仁俊笑起来,“你脸红了。”

 

“那是染发剂掉色了,我现在满手都是粉色的。”他执意争辩,逻辑倒是清晰。黄仁俊懒得和他吵这么没有意义且答案明确的问题,就问他,“吃点什么?你还怎么吃饭吧。”

 

罗渽民点点头,又蓦地将上半身倒在他身上,黄仁俊刚拿起汤勺捞了一大块虾滑,扭过头就看见肩膀上一张理所应当的脸。他耸了耸肩,罗渽民像块橡皮糖似的粘在上面,这时候还把手搭在他的腰上,搂住说,“头晕头晕,别晃了。”

 

他的下颌骨就卡在黄仁俊的肩头上,黄仁俊能感到他发声时气流震动声带,和滑动的喉结。黄仁俊换了左手夹肉,递到罗渽民面前的筷子几乎夹不住,筷子尖戳了下他的嘴角,说“张嘴”。

 

罗渽民就老老实实张嘴,继续把脑袋搭在黄仁俊的肩膀上咀嚼,这动作好痒,黄仁俊推了推他,“你不嫌难受吗。”

 

罗渽民终于被他推回自己的位置,仍旧看着黄仁俊,脸还是红扑扑的,他在麻椒香味的蒸汽中答非所问的说,“仁俊真可爱。”

 

明明可爱的是他才对,黄仁俊懒得接话,罗渽民又说,“仁俊可爱鬼。”

 

行吧。现在终于记住叫他“仁俊”而不是“转校生”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宿醉的结果就是好几天怏怏无力,夏天的中午更叫人没劲,黄仁俊和罗渽民并排趴在桌子上,妄想用脸和前胸汲取木头桌面缝隙里的最后一点凉意。他们两个实际上并不在一个班,但罗渽民若无其事的将黄仁俊的邻座据为己用。

 

窗户全部大开着,吹来该死的热风,掀起窗帘一角和黄仁俊鬓角的碎发。黄仁俊的脸背对着罗渽民,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和衬衫领以上的一点点脖颈。罗渽民猜他用了绿茶味的沐浴露,因为那一点脖颈的气息被狭持在风里、再到达他的鼻子里,闻起来是这样的,这是夏风唯一一点的好处。

 

罗渽民想往前凑一凑,于是他随便找了个话题说,“我昨天和他们一起看动画了。”

 

黄仁俊也懒得追究“他们”是指什么,罗渽民的关系网比自己要大得多,他“嗯”了一声,转过头来,等罗渽民的下文。

 

罗渽民抿了抿嘴,像是在思考怎么表达,“一个…百合动画,女孩和女孩的那种。”

 

黄仁俊表情有点嫌弃的“嘁”了一声,罗渽民赶紧接着解释,“不是那种片子!真的就是动画片而已,傻了吧唧的特无聊,那两个女主角在第一集就接吻了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 

“为什么。”黄仁俊没什么兴趣的问,换了个姿势,撑着脑袋,夏季校服是白色的衬衫半袖,得以让他的手肘和罗渽民的手肘尖相碰。

 

“说是两个人友情的见证,所以啊——”,罗渽民拖长了语调,“我就在想,”

 

他的脸颊又泛起淡薄的赤色,但这次不能推脱是染发剂的缘故了,也许罗渽民可以把它算作是夏天中午的教室太闷热的错。他的嘴唇也只有很淡的血色,但很饱满,容易让人下意识盯着看,那两瓣浅色的嘴唇抿起,再张合,他的舌尖抵在上颚,再与齿列相碰,吐出的话也像一团带着夏日温度的雾气,

 

“我喜欢你了这么久,在被你拒绝之前,也总要让你知道才好。”

 

罗渽民盯着黄仁俊,黄仁俊以同样的目光回视他。

 

良久,黄仁俊的胸腔闷闷的呛了几声,他整个上半身都因为好笑而颤动,只好把脸埋进手弯里大笑。

 

罗渽民伸手推搡他的肩膀,好几下后黄仁俊才抬起头,现在黄仁俊的脸也是红的,一大半原因是由于笑得太过用力。黄仁俊咬着下唇眼睛弯弯的问他,“这是询问句吗?你要把话说清楚,我才能回答你啊。”

 

罗渽民抬起手腕扣着黄仁俊的后脑勺,把两个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一点。他们两个人面对面鼻尖相抵的侧躺在桌面上,罗渽民的睫毛很缓慢的垂了一下,再抬起来,罗渽民说,

 

“那就,和我谈恋爱吧,黄仁俊。”

 

黄仁俊笑着骂了他一句“傻子”,又换成中文说,“狡猾”,罗渽民有点着急的问他“你说什么”,他又重新换成韩语讲,“幼稚,你根本就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。”

 

罗渽民也笑起来,用鼻尖蹭了蹭黄仁俊的鼻尖,坦坦荡荡的承认,“嗯,连仁俊不会拒绝我这一点,也在我的计算以内。”

 

黄仁俊说,“你刚刚说那些废话的时候我就在想,如果下一句你要说‘为了证明我们的友情,我们也接吻吧’的话,我就要给你一拳。”

 

罗渽民直起身,由上向下的俯视黄仁俊,用拇指捏了捏他的下颌,以宣告的正式语气说,

 

“那么,为了证明我们不是友情的关系,和我接吻吧。”

 

他的唇向下叠在黄仁俊的唇上,后者毫无抵抗的随他深入。

 

额头的汗水由于过度闷热而滑落到嘴角,夏天是咸的,舌尖互相交换的唾液是甜的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下一个上学日,罗渽民就迫不及待的向黄仁俊亮出手腕,“情侣手环!”他塞了另外的那只给黄仁俊,“现在就带上吧。”

 

黄仁俊捏了捏,有点好笑的问他,“你从哪里弄来的?”

 

“学校旁边全都是卖的,没有注意过吗?最近很流行这种东西,‘拴住了就是一辈子’之类的。”

 

“你信这种话吗?”

 

“我才不信,但那群女生全都信,所以要带,”他连占有欲也讲的理直气壮,“还好现在穿夏季校服,就可以让她们全都看到,别再和你告白了。”

 

黄仁俊看着他低头翻转自己手腕的样子,逗他说,“难道不是给你告白的人比较多吗?”

 

罗渽民瞪他一眼,“我一个都没有答应过。”

 

金属扣轻微的“咯嗒”一声响,那条手链无比契合的扣在自己的手腕上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Fin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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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非常短且ooc的文!庆祝我搞娜俊第一天就收到罗娜接剧的好消息!

 

 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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